我不知道故乡院子的竹子是什么时候种的,但它的存在陪伴了我十年。
远远一看,一片葱葱郁郁,绿的特别,绿的出奇;走近一看,水滴状的叶子,独一无二;最特别的还是竹竿,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绿之一忽则嫌绿,青之一忽则嫌蓝,个个像志气昂扬挺立的战士。一阵阵微风吹过,竹叶微微作响,竹竿依旧“站”得笔直,真可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小时候,我常回老家。一走进大门,挺拔的翠竹像欢跳的孩子使劲地招手,欢迎很久没见的朋友似的。竹竿和竹叶是一对兄弟,竹竿为兄,竹叶为弟,哥哥可以做成鱼竿,用来钓鱼。弟弟身材不大,本领可大得很,有一次我感冒了,奶奶把竹叶放在水里煮开让我喝,立马精神百倍,神清气爽,顿时感受不到感冒的痛苦。我还常常拿竹叶编小船,下雨时,把小船放在水里,看着它漂啊漂……
即使竹子被砍掉,来年就长出来新竹牙,正如白居易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多少童年的往事,都藏在这变化多端的竹子里呀!
(指导教师张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