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
《白玉兰》画幅尺寸53×136cm×4,布面油画,2008年作。玉兰花以其洁白如玉历来赢得文人雅士的青睐。明代大书画家文征明和好友沈周都酷爱玉兰,并有诗作传世。靳之林自幼就喜欢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写生。在天人合一、物我合一的至高境界之中,沉醉于生机勃勃的大自然的情感交融之中,沉醉于诗情画意的笔墨气韵情感交融之中……
玉兰花以其洁白如玉历来赢得文人雅士的青睐。明代大书画家文征明和好友沈周都酷爱玉兰,并有诗作传世。靳之林自幼就喜欢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写生。在天人合一、物我合一的至高境界之中,沉醉于生机勃勃的大自然的情感交融之中,沉醉于诗情画意的笔墨气韵情感交融之中,是靳之林一生中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艺术享受。靳之林喜爱白玉兰的皎洁、纯净、一尘不染。
画作中的白玉兰在蓝天的映衬下,更显出它圣洁高尚的品德。画笔下的白玉兰早已超脱了它作为花的本身形象,而是与作者融为一体,成为作者自身品德的象征与代表。白玉兰是有人格的,体现着作者的生生不息与“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品格。
这幅作品中,为了完整的表达中国画的意境与笔墨气韵,靳之林借用了中国画四条屏中堂条幅的形式章法,取映衬于蓝天背景中生生不息、迎天开放的数枝玉兰,以洒脱写意的笔墨,表达玉兰的高洁人格。作者虽已进入耄耋之年,但生命却昂扬奋发,用笔苍劲有力,花枝蓬勃张扬,在万象更新的早春之季,表现出了玉兰旺盛的生命活力,同时也表达出作者生生不息、乐观豁达的生活态度。
《玉米地》
玉米地之一·河北农村,画幅尺寸212×136cm,2001年作。四联条屏油画《玉米地》,是靳之林老先生晚年以生命为主题的《大自然·黄土地》油画中的代表作品。万物与我合一,万物与我生生不息,是靳老几十年来由中国与人类本原文化的哲学理念,升华为情感的生命律动符号的观物取象。
四联条屏油画《玉米地》,是靳之林老先生晚年以生命为主题的《大自然·黄土地》油画中的代表作品。万物与我和一,万物与我生生不息,是靳老几十年来由中国与人类本原文化的哲学理念,升华为情感的生命律动符号的观物取象。
靳老生长在中国北方农村,斗转星移宇宙大地万籁俱静的仲夏之夜,在玉米地里倾听着“嘎巴嘎巴”玉米生长的生命律动的音乐符号,使他如醉如痴地痴迷一生,玉米地成为他在大自然万物中,最倾注情感的生命律动、感召力量的生命符号。
在烈日当头的夏日溽暑之中,靳老虽然年近八旬,苍苍白发,但当他钻进浓重墨绿深沉有力茁壮成长的玉米地里,支起画箱,摆开画布,与大自然玉米地融为一体,合而为一之际,瞬间激发出生生不息的生命活力,进入画笔飞舞的狂草符号状态,棵棵玉米拔地而起,节节通天如巨大的生命之树,旋转飞舞的条条长叶,如圜天旋转火焰喷薄铿锵有力的生命符号。每年的夏日溽暑,他都会背起油画箱进入我家乡的玉米地里,飞起画笔,尽情宣泄,如凤凰涅槃,在玉米地里永生。
《南泥湾》
油画《南泥湾》作于1961年,画幅尺寸260×95cm,是为完成军事博物馆的革命历史画任务,靳之林在王震将军的亲自指导下而创作的。这幅画作充分真实地反映了王震将军领导的359旅开赴延安南泥湾屯垦开荒和边区人民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的这一历史史实。
油画《南泥湾》是为完成军事博物馆的革命历史画任务,靳之林在王震将军的亲自指导下而创作的。
这幅画作充分真实地反映了王震将军领导的359旅开赴延安南泥湾屯垦开荒和边区人民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的这一历史史实。
王震将军评价说,这幅画是他看到的表现南泥湾大生产的画中最真实的,“生产、战斗、学习,主题明确”。不但如此,将军还将保存多年的南泥湾开荒时战士写在桦树皮上的诗抄拿给了靳之林,并详细描述了当时激动人心的生活片段。绘画历时三年,1961年才宣告完成。此后,画家又进行了少部分的修改。
接到任务后,靳之林就深入到延安群众的生活中,在田间劳动或者在地头休息时与群众拉家常。他说这段生活给了他丰富的创作感受和营养。
创作时画面结构一度让靳之林颇为头疼。最大的困难是把波澜壮阔的黄土群峦和近景突出的故事情节及生活形象地统一在一个画面上。为此,靳之林几乎跑遍南泥湾由阳湾到金盆湾的所有山岭,大量的写生,最后选定现在的构图。
靳之林力求在《南泥湾》中消弭过去所接受的古典油画技法训练的痕迹,将占主导地位的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原则巧妙地转化为一种毛泽东式的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风格取向。八路军在荆棘遍布、荒无人烟的南泥湾“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现实,被恰到好处地升华为“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壮阔气象。烧荒的烟气赋予了贫瘠的黄土高坡一派向上升腾的气氛,阳光下金灿灿的笑容昭示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只有远方的窑洞不时提醒着观者当时环境的恶劣和收获的艰难。画面通过波澜壮阔的黄土群峦巧妙地分割成一种S型的构图,近景处的连长、连指导员和老农等构成一个饱满的圆形,形成整个画面的视觉中心。作者在这里巧妙地以一种“典型论”的处理方式将自己的共产主义理想寄予其中——肤色黑红、身着羊皮袄、红坎肩、白头巾的陕北老农以劳动模范吴满有为原型塑造,而左边身穿草木灰色八路军服装的指导员则暗示着青年毛泽东的形象,传达着特殊时期艺术与政治的亲密关系。稍远的一组人物中读报的少年形象和地上摆放的枪支则共同为毛泽东的话语做出图像例证:“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
靳之林对南泥湾的真实环境和陕北地区的生产生活实践都有着切身的体会。该画的题材取自军民清晨在南泥湾开荒期间休息的一个普通瞬间,以一种直观的记录赋予画面历史的真实。这种真实感通过朴拙的人物造型、简单而明确的色彩关系得到进一步强化。长久以来,古元艺术中透露出的质朴与真实一直是靳之林最高的美学追求。因此,作者刻意淡化了素描、色彩、造型、光影变化、笔触等技巧的痕迹,放弃一切唯美的因素,强调人物表情的真实生动,力求以情动人。不经意间,回归到为工农兵服务的延安传统之中,对现实的真实体验和对革命的热忱与理想越出了形式的规范,个人经验和历史经验相互重叠,折射出强烈的真实感和历史感。在从欧洲写实主义传统和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美术中汲取足够的养分之后,中国历史画终于走出了属于自己的现实主义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