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听别人讲起沙漠玫瑰,起初以为真的是一朵盛开在沙漠里的玫瑰花。心想现在科技发达了,别说沙漠中能开出玫瑰花,就是沙漠中能打通地道、能盖起楼房也不足为奇。毕竟浩瀚的宇宙都会有载人飞船,那遥远的火星上都有人类的探测器,更何况太空里也有人类建造的空间站,那还有什么能难倒人类的呢?
结果却并非我想象的那样,沙漠里并没有玫瑰。所谓沙漠玫瑰,它原本是沙漠里的一种地衣。把它拿在手里是一蓬干草,枯萎得没有一丝水分。可最为神奇的是,只要把它泡在水里,八天内会完全成活。它的体形是针叶形,有点像松枝的形状,拿出水面一两年后再泡在水里依然可以成活,展现在人们眼前的将又是生命的另一种完整。它成活时候的那种丰润饱满,就像绽放在沙漠中的一朵浓绿的玫瑰,所以人们就称它为沙漠玫瑰!
这么说,它的这种顽强的生命力,岂止超出真正玫瑰的价值。
我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古时有皇帝们求取仙丹灵药一说。而现在随着医疗技术的进步,就连我们国家都有首例女性冰冻人,未来能否成活也是两说。为此,我想到1962年,被称为“人体冻结之父”的外国科学家罗伯特·艾廷格发表了他的杰作《永生不死的前景》,自然引起了科学界的巨大轰动。他具体提出死亡是一个逐渐发展的过程,如果身体冻得足够快,死亡可以逆转。而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时间观,是不是就如沙漠玫瑰一样,在没有了生命特征的时候,给予营养成分也能复活?
我完全相信未来的科学。人类第一例冷冻人,美国物理学教授詹姆斯·贝德福德因肺癌去世后,50年后最终的解冻是否复活,据说目前并没有宣布出有关消息。暂不提冷冻价格的昂贵和冷冻所需要的时间,只想人类这种敢于探索的精神,就令人敬佩。世上原本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这么想的时候,我感觉人们的思维角度就如照相机一样,转换一下镜头,思维是不是也会发生转变?
龙应台说:“沙漠玫瑰在我们的价值判断里,它的美是惊天动地的,它的复活过程就是宇宙洪荒初始的惊骇演出。”这话听着就令人震撼。一把草干枯两年,还能在水中复活,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试想地球在浩瀚的宇宙都是一粒微尘,那么在显微镜下的微生物又是多么渺小!那在这些微生物的眼中,它们的世界里是否也存在着更微观的世界?那更微观的世界里的微生物,它们也许看地球,就像人类看浩瀚的宇宙一样迷茫。我都不敢再以此类推下去。不过,还真的要感谢沙漠玫瑰带给我的小小启迪。
我们之所以对沙漠玫瑰投以虔诚的敬畏,是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一切未知都是有可能的。对于任何人,也是同理。只要我们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像沙漠玫瑰一样,在困难面前不言放弃,那还有什么坎过不去呢?
低调是做人的根本,正如沙漠玫瑰经得起生命的考验,不靠艳丽的色彩招蜂引蝶,而仅凭一把枯草、一点清水,就能在恶劣的环境中复活。它那超凡的生命力,值得我们去赞美,值得我们去学习!